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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福克又杀人了。这一消息不胫而走,整条娱乐街的老板们整暇瞧着从郁金香酒店仓惶逃跑的人,各自手里捧着零嘴,小吃小念,大体凑近些拱成个小圈子交头接耳,时不时能听见什么“药瘾”,“打死人”,“强抢女人”等老生常谈的字眼。
毕竟这已不是诺福克第一次发疯了;早先光着屁股游荡在街上,生抢女人,隔天在维京赌场输了十几亿不作数、失手打断某个军区将领子嗣的腿,乃至与他父辈好友的情妇偷情,当街开枪杀人等等,着实震惊了不少人,到此仍旧是埃特蒙德居民的议论谈资和下酒菜。
反正有关这位药瘾子的事罄竹难书,时常游荡在这片娱乐街的贵族都知道,但也就架不住这人有个天王般的老子老娘,饶是知道前面全是污水,是泥泞,也有不少人想从里面淘出金子,淘出个大好前程来。
这不,又一个人死在了这路上。
离郁金香隔一条小巷的风月场老板张嘴吐掉瓜子皮,收敛起神识笑笑,听着周边老板们的议论眼光乱瞟,干脆伸手拉来一个慌不择路的小伙子,伸脚将对方跑丢的鞋踢过去,然后说:“那三楼被打死的是谁呢?”
整个娱乐街的老板都竖起耳朵。
“是库坤拓克-穆而德。”被抓着的小伙喘出几口粗气,拭去额头上的汗,也知晓那位主的性子,便直接坐在这胭脂味极浓的台阶上观望了。
“诺福克的客人直接将他的头割了下来。”小伙子在听众的注视下抬头,脸呈满油汗,脖子有纹身,还是极其风骚的玫瑰,“还有一个被打破了脑袋,好像被人抬下来了。”
“啊……”
巨大的叹息声在店老板们间回荡。靠着维京赌场的老板忽然一愣;紧接着面皮飞速抖动起来,传染成整个人都发抖,脸色煞白地朝娱乐街外头冲,一路还摔了几下,砸出几道看着都疼的嘣声。
“库坤拓克-穆而德?!”一位店老板也反应过来,瞧着这通风报信的背影吐出瓜子皮,眼睛大大的,盛有难以遮掩的惊愕,“他竟然杀了库坤拓克-博伊卡的亲弟弟?!他们不是很好的关系吗?!噢我的天哪……可真让人难以置信。”
“是啊……”众人开始附和,立马吵出炽热声浪,“维多利亚这一次怎么连自己的好朋友也杀了啊,这是吸了多少?我听说他们关系好到可以共享一个女人,而且维京赌场,不是被维多利亚-诺福克一手捧起来的吗?”
“会不会是带着客人一起吸,为了助兴把库坤拓克-穆而德杀了吧?”
“嗯……我记得他们一起玩了有几年了,这一下……恐怕会出一些大麻烦。维京那些人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众人逐渐陷入沉默。
“那又怎么样呢?”一位年纪稍长的精瘦老板笑笑搭腔,目光移向郁金香的三楼,“诺福克最多更讨厌一点,更孤独一点,可在这个城,谁还能找他复仇么。”
血淋淋的现实被剖开摆上台面。
所有店老板都不再出声,只是稍低着头沉敛面容,拿出生意人的老辣素养。
“他今天嗑的是什么药?”一名开赌场的老板突然朝台阶上的小伙儿问,眼珠闪烁,表情有些捉摸不透。
“他没有玩这个。”小伙子吸吸鼻子,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红着眼眶看隔壁的郁金香招牌,流出十分悲痛的泪。
周边的店老板们一时觉得新奇很多了,又稍微浅显地议论几声;然后拍掉果皮瓜子壳,回头关店,或者收起招牌休息;毕竟楼上人马上要被接走了,而且也只有这位博人眼球的主,才能让他们在大下午睡觉的时间开店等人。
“你确定他真没嗑呢?”
待到周边同僚走得七七八八,风月场的老板踢开台阶前的一个果核,捏住根烟预备点,眼珠瞥向坐在台阶上的年轻人,快速总结完对方这一身打扮,摇摇头,自顾自的点火抽烟。
其实他也有个问题一直都想不通的——怎么像维多利亚-诺福克这种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跟在身边的却总是这种不入流的货色呢。
难不成真被他爹妈放弃了?
疑问随浓浓烟雾入肺,他一时想不通随即也不去想。
恰好台阶上的小伙作答,并起身恬不知耻的找他讨要了支雪茄:“我们刚才就在二楼凑个桌赌了一下,诺福克输了点,不过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吧,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是毛毛雨。”
“那就有些古怪了。”店老板伸手点点烟灰,斜眼看这人,然后笑笑转身,顺便看眼隔壁旅店三楼,带着一缕缕烟雾消失在了自家店门后。
……
火锅热气溢满的三楼。
古拉通三兄弟又在栏杆边的桌上涮肉饮酒,一个个面颊通红,满头是汗,却又压根不想停下。
拉塞尔-德文则一个人换了个位置,吃着刚才没吃尽兴的毛肚,伸筷夹肉,抬眼看了看桌边这浑身发抖的女服务生,又端盘往铜鼎里倒下一盘羊肉,然后出声让对方拿气泡酒来。
女服务生闻声小步离去。
维多利亚-诺福克就坐在三楼楼梯口的正中间,双腿叉开踩在地毯上,夹着雪茄的手往下垂,目光有些空,声音平淡地讲:“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陪着坐在旁边的店老板呆了几秒,立马低头清清嗓子,还是凝滞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甚至连嘴都张不开。
“这很难回答吗?”
维多利亚-诺福克侧头看他,收脚让在边上等了许久的女服务生下去,随后一只手撑住下巴,另只手捏着雪茄吸,吐出淡淡薄雾,“我今天想听听一些人对我真实看法,你大可说出自己的心声,我绝对不会生气。”
他的语依旧没有让店老板的嘴打开,甚至对方连看都不敢再看他——眼角余光中,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停在地毯上瞪大眼睛,写满了死之前的不可置信和惊骇。
维多利亚-诺福克确实没了兴趣,弹掉雪茄,回头看眼吃吃喝喝正开心的客人,也露出浅浅笑意。
至少人不会是孤独的。
“我在这里一共消费了多少钱,”
面前的继承者忽然心情大好,店老板一愣,对方又补充道:“就以我来这里的第一次来算,不需要精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大概挣了多少。”
“这……”剃了光头留了胡须的店老板再次小心酝酿半响,“您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贵客维多利亚先生,我们,”
“直接说数字。”维多利亚-诺福克平静打断。
店老板旋即沉默许久,讪讪一笑,脸皮皱起来答:“您以前花费最多的一次差不多有150多万一晚上,次数我实在记不清了,而且您经常在二楼赌博,来往的服务生还有大多的输赢我也搞不清楚。”
“总体的数字呢……”旅店老板在继承者的眼神下轻轻念,“应该有几万枚红晶吧。”
“嗯。”维多利亚-诺福克点点头,从戒指里取出支雪茄抛过去,于对方的诚惶诚恐里继续讲,“这几万枚红晶全都是利润?”
“这,这怎么可能……”旅店老板先点头应上,凑近为维多利亚-诺福克点火,顺便看眼抱着气泡酒上楼的女服务生,苦笑竖起一根手指,且背脊佝偻,眼色很像恳求对方,不要再提。
一些心事恍惚就畅通了。维多利亚-诺福克愣愣看着这根手指,雪茄积蓄白灰而不知,慢慢抬手放在嘴边吸,鼻腔喷出浓雾,笑道:“可以告诉我原因么?”
“这只是一些小事。”店老板惴惴不安的双手捏雪茄吸,压根不敢看对方,脸上的笑容依旧讨好,依旧有些僵硬。
“你只管说。”维多利亚-诺福克摇头向其投去安慰,“我只是好奇,好奇身边这些换了又换的人和我在一起时究竟做了什么。”
话已说得如此开了。旅店老板极为隐晦地看眼这名声早已发烂发臭的继承者,终于品出一丝不对劲,额头汗渍也迅速冷却下来。
他答:“你诚然每次来都花了很多钱的,尊敬的维多利亚先生,不过与你同行的朋友并没有这么老实,旅店在第二天总会丢失许多东西,有人会受伤,有些女人也会被伤害,而且这些事情最后总是由库坤拓克-穆而德以你的名义来协商处理——大都是赔些小钱,或者以各种各样的小费形式在你下次来消费的时候补上。”
“这样么。”维多利亚-诺福克慢慢起身,回头往摆满火锅的宴席走,停在无头尸体面前,低头看着干涸在地毯上的大片血迹,回,“就他,还有呢?”
“还有就是一些维修费用了。”旅店老板也跟着过来,叙述虽比之前流利,但还是十分小心的看眼继承者的面色,“您有的时候会与他们一起……”他舞了舞手表达那个意思,“比较兴奋的时候会打砸,又大洒晶币,有几次带来的狗也咬死咬伤了不少人,我在事后也需要赔偿不少的钱,所以……所以我这个店子真的赚得不多,大都是为了您的名场。”
旅店老板在苦笑。
始终低头观赏无头尸体的继承者抬手夹了下鼻子,侧过头,迎着栏杆外吹来的风计算距离,然后踮脚跳动,加速一脚将这头颅踢飞到外面大街上,惹来许多惊呼尖叫声,许多密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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