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血条了

作者: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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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轩宗的管理下,万山城的制度放眼整个域南都是相对完善的。

万山城一直有两个规矩,第一就是不允许超然境以上的强者在万山城内擅自释放神识,这一点主要是为了保护低阶修行者考虑,毕竟这里是修行者的灵宝集散中心,低阶散修占了很大一部分,要是每一笔交易都在各路大佬的神识下进行,那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所以在这也是超然境以上强者不允许在万山城里使用神识的最大原因。

第二则是万山城内不允许厮杀斗殴,进入万山城的修行者,不管是来自各个宗门或者是散修。只要不违反万山城的规矩就都是受到浩轩宗的保护的。修行者在这里交易买卖都会相对安全一些,很少会有杀人掠获的情况出现。所以万山城便也成了无数散修愿意来的地方,万山城也才能有现在这般繁荣景象。

自万山城建立以来,这两条规矩一直微变,来到万山城的修行者也一直都很遵守这样的规矩。

当然,在这漫长的时光里,依然会有一些头比较铁的修行者存在,仗着自己修为高,就想挑战一下浩轩宗的权威,下场自然很惨烈。

陈清走出了万宝阁时,外面依然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无数的人群在他面前穿行而过,耳边到处都是嘈杂的叫卖声,像是在逛一个春节过后的集市。

不过陈清此时没有多少闲情逸致,虽然他感觉周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他知道在他出门的这一刻起。已经有不少人都盯上了他。

当陈清在万宝阁里当着当着众人的面服下血瓶恢复伤势的时候,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所以当血瓶开始拍卖的时候,就有人意识到了这个灵药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当时在会场里当着谭钟鸣面割伤自己后又快速恢复的年轻人。

修行者的记忆都是非常出众的,哪怕陈清当时刻意用蓑帽遮档自己的面容,但是还是有不少人记下了陈清的大致模样。以至于在那些修行者的意识到血瓶的珍贵性时,他们就已经开始注意陈清的一举一动了。

因为他们早就知道,陈清就是这种灵药的主人。

这些人来自各个势力宗门,他们就悄然混杂在周围的修行者里,时刻关注着陈清的动向。

这里是万山城,是浩轩宗的地盘,所以这些人也不会轻举妄动,他们只需要时刻掌握陈清的动向,不要让他轻易离开他们的视线就可以了。

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年轻人迟早会有离开,万山城的时候,只要离开了万山城才是他们动手的时候。

陈清混迹在穿行的人群里,又将自己的蓑帽像下压了压,时不时会回头张望一下,脸上都是警惕之色,看样子也在观察有没有人跟踪自己。

而那些跟踪陈清的修行者却是暗自冷笑,觉得这年轻的人果然还是初出茅庐,涉世未深。以他们的隐匿手段怎么可能是一个蜕凡境修行者所能轻易发现的。

事实上在陈清的眼里,这些跟踪者头顶黄灿灿的名字早就已经把自己暴露无疑。陈清随意的一瞥险些把自己下了一跳,就这一会的功夫,身后已经有几十个黄名了。

心里虽然震惊,但是脸上始终保持镇定,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

就这样,陈清带着一群跟踪他的修行者走街串巷,一直在万山城的里面转圈圈,却没有丝毫要出城的意思。

这让那些跟踪者不由泛起了嘀咕,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鬼,难不成是发现他们了?

也就在这时,陈清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街巷入口,小心翼翼的四处观望了一圈以后,这才重重舒了口气,然后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蓑帽,露出了自己的面露。

陈清将蓑帽解下后,又在巷子口观察了许久,警惕地观察了半天,确认自己身后真的无人跟踪以后,这才来到一处宅院的门口。

这小子虽然看起来很警惕,不过还是太嫩了点,跟踪者们心中冷笑,跟着陈清悄然的来到了那个宅院的附近。

那个宅院门口还有两名弟子见到陈清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了少许的诧异神色道:“有庆哥,你不是回屋休息了吗?怎么又从外面过来了?”

此时的陈清正顶着段家子弟段有庆的面貌,见两个看门弟子果然没有识破自己,陈清这才放心下来,连忙打着哈哈说道:“咳咳,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办,所以出去了一趟。你们好好看门,我继续回去睡觉了。”

“是”两名看门弟子纷纷点头。

就这样,陈清就在这群暗中观察的修行者目光中光明正大的走进了段家的宅院。

“你们去查查这是谁家的宅院!”一名跟踪者小声的和声旁的人说道。

那声旁的人却并没有离去的意思,而是说道:“这个宅院根本就不用查,这是东烈山段家的临时宅院。”

“东烈山段家?这小子是东烈山段家的人?这怎么可能?”为首的那名跟踪者满脸的诧异。

“你看他刚才进去时和那两个看门弟子说话的样子,双方明显是认识的。这小子很可能的就是东烈山段家的人。”

“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在这里守着,我先把这个消息转回去!”

同样的对话几乎就在数十个势力的跟踪者里展开,已经有势力都分出了人手回去汇报,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卖药的青年原来是来自东烈山段家的。

此时万宝阁二楼的一间厢房里,尽管此时拍卖会已经结束,但是段家老祖段勇山此时依然坐在一张长椅上。

这时一位弟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段勇山微微瞥了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怎么样?那个与我竞价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历?是否已经有眉目了?”

那弟子神色有些慌张,半响才开口说道:“回禀老祖,那...那..年轻人不...不见了!”

“不见了?”段勇山皱起了眉头,厉声喝道:“一个大活人怎么不见了?你是不是把他给我跟丢了!”

那弟子吓得连忙跪倒在地说道:“真的是不见了,我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眼睛都没眨一下。可他就是硬生生在我眼皮子地下消失了。”

“没用的东西!让你跟个人你都跟不住!”段勇山大怒,今天没有得到那两瓶灵药就已经让他很不舒服,作为东烈山段家的老祖,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的了。结果他派出去的弟子还把对方给跟丢了,这让他如何不恼火。

也就在这时,又一个弟子从门外跑了进来。

神色看起来有几分焦急的样子。

段勇山瞥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问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此慌张?”

那弟子站在原地喘了两口大气,这才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个...卖药青年的下落找到了!”

“哦?”段勇山顿时来了兴趣说道:“现在他人在哪里?”

“我...我听人说...那...那人进了我们段家的宅院了!”弟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段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