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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有事,柴世景根本没去端郡王府。“我自辰时起便到了户部,听到消息后从户部直接到了这里,户部众人皆可为证。”

“你既然没有去端郡王府,怎知康悦然没有杀人?”

“二哥和广济伯不是也没有亲眼看见康姑娘杀人吗?”

柴世伦指向小云,“那个下人看见了!”

柴世景冷哼了一声,“二哥刚刚可能没听仔细,那丫头说看见康姑娘进了鲁放死的白菊院,并没有说亲眼看见康姑娘杀人。且,一个叛主的下人说的话,如何当真?”

康悦然一边听一边笑,谁还没有个王爷撑腰啊。

广济伯见康悦然笑得那么开心,心中的怒火更旺,“周大人,康悦然生性残暴,嗜杀成瘾,切不可放过她啊。”

柴世景怒不可遏,“广济伯,你可知恶意诋毁他人可判诽谤罪,要割舌。”

周杨很为难,“鉴于此案疑点重重,待本官寻得新证据再行审理。”

广济伯不肯,“周大人,康悦然为疑犯,应当押入大牢。”

“既然没有实证,便不能认定是康姑娘所为,为何要关押大牢?难不成广济伯怀疑谁就要把谁关进大牢?”

广济伯想到鲁放死的那么惨,顾不得其他,“平王爷这是要包庇康悦然吗?”

康悦然抢在柴世景前面开了口,“周大人,我愿意在牢里住一晚。但是!我现在要状告广济伯诽谤我,既然只凭怀疑、不需证据便可将人关押,我想,广济伯今晚也得在牢里过夜。”

“这......”

广济伯狠了狠心,“住就住!老天有眼,必会还我儿一个公道。”

柴世景走到康悦然身边,“你怎能住牢里!”

“没事的,看你的面子,周大人应该会给我单独一间牢房,不会有危险的。”

康悦然扭头对仵作很认真的说道:“我很确定我没有杀鲁放,还请你明天再仔细查验鲁放的尸体,我觉得必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仵作行了个礼,“是,小的明天就重验。”

柴世景仍不放心,“你确定你要......”

康悦然搂住柴世景的腰,“嗯,放心吧!”

广济伯骂道:“不知廉耻!”

康悦然松开柴世景,对周杨道:“周大人,也请你给广济伯单开一间牢房吧,我怕他晚上寂寞难耐会侵犯男犯人。”

广济伯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胡说什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周杨大声叫嚷,“赶紧的、赶紧的,把人关进牢房,记住单独关押!”

康悦然哈哈大笑,“两位差大哥也小心些,别让广济伯趁机偷摸你们占便宜。”

柴世景拉着康悦然的手,“不要玩闹了,我呆会儿就去八弟府上问明情况,尽快让你出来。”

康悦然摇摇头,“身正不怕影子歪,有周大人为我做主呢,你不要乱插手,免得别人说你串供。”说着,她冲柴世景眨了下眼。

柴世伦警告柴世景,“我会派人盯着你平王府,若你从中作梗,我便告到父皇面前。”

柴世景也不甘示弱,“我相信康姑娘是清白的,不需要从中作梗。我劝二哥还是派人盯着广济伯府的好,免得有人自作聪明。”

周杨立刻保证道:“本官即刻就再派人去端郡王府,想必端郡王应该醒了。”

“有劳周大人了!”

周杨拱了拱手,“王爷不必客气!”

柴世伦一甩袖子走了!

柴世景知道康悦然又要搞事情,但周杨在场,他不方便问康悦然要干什么,“你要万事小心!”周杨与卢国公有仇,且处事老练,可悦然呆在牢里,他还是不放心。

康悦然点了点头,“周大人,我的牢房在哪里?”

鲁放死了,康悦然被关押起来了,这两个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柴世博、楚蕴陪着贺正初来到平王府问清况。

贺正初回家后泡了凉水澡,现在有些发热,他把在端郡王府的事讲了一遍。“那鲁放极有可能真是被姐姐一脚踹死的。”

柴世博愤愤不平,“那也是他活该!”

楚蕴同样义愤填膺,“鲁放死了,京城就少了个祸害,康姑娘踢的好!”

贺正初一脸担忧,“鲁放死不足惜,可姐姐怎么办?现在晋王爷插手了,你们别忘了,鲁放是卢国公的女婿。”

“鲁放死了,卢国公能顺势接回女儿,他才不会管鲁放的死活呢。”

“宁王爷,你话说的没错,可这事事关我姐姐,难保卢国公不会动手脚。”

柴世景道:“这一点,我已经提醒过周杨了。悦然坚持要呆在牢里,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柴世博乐不可支,“康姑娘半夜会不会溜出牢房,给广济伯点难堪,那种难堪...哈哈哈哈......”

贺正初摇摇头,“广济伯并不好、并不好那一口。而且,给广济伯难堪于姐姐有害无利,她必不会这么做。”

柴世景把杯子里的茶倒入茶海中,“都别猜了,悦然做事有分寸的,咱们还是等消息吧。天色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都聚在这里也商量不出什么,搞不好还要被人说在密谋,贺正初三人各自回了家。

夜半,听着外面的衙役打起了呼噜,康悦然从空间拿出两个枕头,放到牢房的被子底下,假装有人在睡。

她在空间里打扮成小厮模样,利用空间出了牢房,先来到广济伯府,偷了鲁放他三嫂的一枚新买的金簪。

然后去了停放鲁放尸体的义庄。

她偷偷潜进去,找到鲁放,在棺材里倒了火油,然后点了火。

义庄有人看守,很快发现了异常,将康悦然堵在了院子里。

康悦然假装惊慌失措,“两位大哥,火不是我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守义庄的是刘五和张九,张九二话没说,提了水桶就去救火。

刘五指着康悦然,“我还没问你呢,你就不打自招了。说,谁指使你来的。”

康悦然一口咬定,“是平王爷让我来的,他让我烧了鲁放的尸体。”她从怀里掏出两个银饼子,“这是平王爷赏我的,大哥,我都送给你,你放我走吧。”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放你走?你做梦!”说着便上来抓康悦然。

康悦然扔了银饼子,左躲右闪,突然,一只金簪从她的袖筒里划落出来,掉到了地上。

她要去捡,却被刘五一脚踩住。她急道:“你还给我,那是主子赏我的,我下半辈子就靠它吃饭了。”

刘五将金簪踢开,同时抓住了康悦然的胳膊。

康悦然推开了刘五,看了金簪一眼,没有去捡,朝门口跑了。

刘五被推了一个趔趄,后退了好几步。他没有去追,而是看着康悦然的身影眯起了眼睛。他的力气就不小,这人的力气比他更大。

他捡起地上的两个银饼子和金簪揣进了怀里,进到屋里去看鲁放的尸体。

一大早,刘五和张九就去了刑部衙门,上交了两个银饼子和金簪,并将昨晚的事如实告诉了周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