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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明虽然不如一礼聪明,但也知道柴世景天天盼着看见康悦然。他大声道:“我去请!”

他出门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乙字院的作坊里把康悦然请了回来。

郭统冲康悦然笑了笑,“康姑娘,灾民大多都跟和顺商号签了契约,何老爷在每个县各安排了五名小管事,负责盖房子的事宜。”

康悦然点点头,“何老爷他们办事一向周到。”

“姑娘说的是!只是,这眼看着要入冬了,没有御寒的棉被也是会冻死人的,请问姑娘可有良策?”

这倒也不难!“郭大人可以组织商户捐赠,不要金银,只要旧棉衣旧棉被,带补丁的也要,各家下人穿过的也行。

找人拆了,把棉花弹一遍再重新做成棉衣棉被,以低廉的价格卖给百姓。卖得的银子支付弹棉花、做棉衣棉被的工钱。”

现代很多旧衣都在重新处理后出口到国外,而且这个产业已经形成了很大的规模,一个收旧衣的个体户,勤快些,年入几十万不在话下。

郭统眼睛一亮,哈哈大笑,“我就说,找康姑娘讨主意指定没错。”

康悦然提醒道:“郭大人先别高兴,这其中还有一个问题,安州缺棉衣棉被的大有人在,你供应的数量有限,给谁不给谁可是个麻烦事。”

“赈灾本就不可能保证每个人都有饭吃、有衣穿,我会让护城军带到村子里去卖。”反正平王说过,护城军要赎罪,苦活累活都让护城军干。

“那就好!”

郭统随后又向柴世景说了说赈灾的情况,灾民都返村了,疫病也控制的很好,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回到安州后,郭统立刻派人给各商户送信,组织大家捐赠旧衣。

康悦然让徐久时将青平山上以前那些旧衣裳、旧被子找出些能用的都送去给郭统。

商户见只是捐物,也纷纷响应。只三日,郭统就收到了三大仓库的棉衣棉被。

他又召集人手,弹棉花、做棉衣棉被,忙得脚不沾地。

柴世景是彻底闲了下来,他的伤愈合的很好,可以扶着人慢慢下床轻轻走动了。

第一日

柴世景:悦然,我来找你下棋!

康悦然:地里刚种的冬小麦出苗不太好,我正在想办法,你给我出去!

柴世景:我就坐在那里喝茶陪你,保证不出声。一礼,你敢紧扶我过去啊。

第二日

柴世景:悦然,我来找你下棋。

康悦然:最近有许多伙计的亲人找过来了,有些人赖着不肯走,我正在处理,你给我出去!

柴世景:我就坐在那里喝茶陪你,一礼,扶我过去。

第三日

柴世景:悦然,我来找你下棋。

康悦然:你就不能换个理由!我正在写用大豆榨油、做酱油、做黄豆酱的制作流程,你出去!

柴世景:我喝茶陪你!

第四日

柴世景:悦然,我来找你下、呃...来找你喝茶。

康悦然:我忙着呢,出去!

柴世景:我喝茶陪你!

第五日

康悦然:出去!

柴世景:我喝茶陪你!

第...日

康悦然坐在书案前已经是第七回望向门口了。

柴世景扶着一礼的胳膊姗姗来迟,走在门口正好与康悦然的眼神对上。

“悦然,你等急了吧。不过我上午不能陪你了,新太守贺增昨晚到安州了,他呆会儿就过来。”

“谁等急了?别自你感觉良好。”康悦然一愣,“你说谁要来?新太守?”

刘小草见柴世景进了书房,赶忙像以前一样去灶房提了一壶热水送到书房。

柴世景已经坐到茶台旁的椅子上了,他笑着向刘小草道谢。

刘小草顿时笑成了一朵花,“王爷太客气了,这都民妇应该做的。”

康悦然抚额,柴世景的笑真的很有感染力,太容易让人对他产生好感了。他又略施恩惠,立刻成了甲字一号院人人夸赞的大好人。

现在刘小草做了什么好吃的都不忘给柴世景一份。“我听说乙字院出了新糕点,呆会儿我去讨一些,给王爷送、呃、给王爷和姑娘送来。”

柴世景挑眉看了康悦然一眼,对刘小草微微颔首,“有劳你了!”

刘小草摆摆手,“王爷不必客气,我这就去乙字院。”

书房里又剩下康悦然和柴世景了。

康悦然很生气,“你少对着我院子里的人笑。”

柴世景摆弄着茶具给自己泡茶,“怎么?酸了?你放心,我还是最喜欢对着你笑。”

“老流氓!你给我出去!”

柴世景将热水注入茶壶,盖上茶盖闷一会儿。“不想听听新太守的事?”

呃......她头顶上的官,还是要了解一下的。“那你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说!”

“新太守名叫贺增,状元出身,其本家不显,娶了永寿伯府的嫡次女。来安州之前,在户部任侍郎一职。”

康悦然一摊手,“这就说完了?”

柴世景倒了一杯茶,“他曾在国子监读书,算是我的师兄。他,是我的人!”

康悦然调侃道:“这就是你用一身伤换来的?”

柴世景没否认,“受伤非我所愿!不过,既然已经伤了,总该利用一下,得些好处。”

“大雍的官员任期为五年,我听说廖长升每年都能给太子送几万两银子,以后这好事就要落到你头上了,你高兴吗?”

柴世景喝了一口茶,“贺增为人正直,不会干敲打商户骗银子的事,悦然你大可放心。再说,悦然你这么会赚钱,我哪还用别人给我供银子。”

“怎么?说出心里话了?你天天踩着脸皮来我这里,原来就是为了骗我给你供银子。”

柴世景不急不徐地解释,“天下的富商多了,我也可以学太子那样,多纳几个女子回家,让那些女子的家族为我所用。

悦然,我不肯那么做,是因为我对如此行径十分不耻。可是悦然你不一样,你人都是我的了,你的所有自然都是我的。”

康悦然翻了个白眼,“你可真不要脸啊!我的都是你的,那你的是不是我的?若有一日你得了江山,可愿与我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