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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康悦然洗了个澡。把小五子叫进来,叫他明天去牙行打听一下哪里有好点的宅子卖。
以后来京城的机会少不了,也该置办个宅子了。
柴世景忙完差事,来到了客栈问康悦然今天玩的怎么样。
康悦然得意大笑,“今天我可出大风头了!”然后把今天的事说了说。
柴世景眼神一凛,“大虞山上冬眠的熊你们也能碰上,还一碰就是两头,哼!晋王怎么说?”
“没人问,我们也就没提。熊的确有冬眠的习惯,但冬日里见到熊并非不可能。”这事查起来容易,想收尾可就难了。
“我派人给晋王提个醒,他组织的围猎,却混进了歹人,不管是针对谁引出的熊,总是伤了他的面子,他一定会查清楚。”
康悦然回忆了一下,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随你吧!”京城处处都复杂,熊未必是冲着她来的,反正她没受伤,还吃了顿熊肉,也不算吃亏。
熊的事她不关心,她又把秦舒的反应说了一下,“我觉得秦舒并不排斥我。”
柴世景一把抱住她,“悦然,你这样好,我真怕突然离开我。”
康悦然更是得意,“我也觉得我好像挺不错的!我......”
话没说完,柴世景就亲了上来...
亲了一会儿,康悦然推开他,“好啦,说正事!我准备教秦舒做生意。”
“你不教她做生意,她也会继续与你相交。”
她和秦舒来自不同的世界,偶尔看法一致,所以很容易亲近,但若要长久相处,必须找一个共同的爱好。
况且,“我教她做生意不是为了与她相交,阿景,大雍太穷了,必须要改变。
北境的铁骑的确能震慑周边的小国,但养这些铁骑耗资太大,要让他们自己挣一部分银子,朝廷再贴补一部分。进帐多、花的少,国库才能丰盈。”
柴世景就管着户部,“你说的对,朝廷每年的税收,基本上都贴补出去了。
就像我去安州赈灾,呵,悦然,你可能不信,我只带了三万两银子。
我只能把廖长升搜刮的财宝全部扣下,运到周边的州府变卖,才买来了粮食和药材。”
康悦然给柴世景来了个摸脸杀,“秦舒想上战场几乎不可能,可她又不甘于在家相夫教子,那我便给她另一条路走。教她做生意,让她为北境铁骑挣饭吃。”
柴世景内心又是酸涩,又是甜蜜。酸涩是想起了以前,甜蜜是因为现在怀里抱着康悦然。“悦然,我爱你!”
康悦然愣了一下,“正说着秦舒呢,你怎么突然表上白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告诉你!”
康悦然亲了柴世景一下,“乖!”
“秦舒的事你看着办吧,悦然,你今日认识了太多人,但这些人,你不能都走得太近。”
建宁帝要平衡,康悦然是铁定的平王党,如果跟太多人走近了,建宁帝一定会打压柴世景。“我明白的。”
柴世景抱着康悦然,呢喃道:“总有一天,我们可以畅快地活着。”
送走柴世景,康悦然铺开纸,写了炒茶的方法,还特意标上,炒绿茶,用银锅炒滋味更佳,可以说毫无保留。
余庆和他爹余念显带着一个匣子来见康悦然。
余念显首先感谢康悦然救了余庆,又将匣子推到康悦然面前。“这里是我余家在安州窑口的地契,和三十一个下人的身契,安州窑口就送给康姑娘吧。”
余念显如此上道,康悦然也不小气,“这是绿茶和正山红茶的炒茶方子。
东镇山的地契和紫砂泥制作器皿的书,我今天就派人回安州去取,取回来我给你送家里去。”
“多谢康姑娘了!”余念显拍了拍匣子,“这里还有一张房契,姑娘总住在客栈不方便,正好余家还有一座小院子,正好让姑娘落脚。”
康悦然大喜过望,“我家的小厮这会儿正在牙行问宅子的事呢,余老爷真是急人之所急啊。”怪不得成能为首富,确实比别人想的周到。
“姑娘合用就好!姑娘,老夫今日前来,还有一件事想跟姑娘商议。”
“余老爷请说!”
余念显看了余庆一眼,“庆儿说,姑娘想在安州种茶,不瞒姑娘,我也曾试过多次,可惜一无所获。
我从老家请了种茶的师傅来看过,他说土不对。南边的土比北边的土,颜色要深。不知道姑娘发现没有?”
那是因为土地的酸碱度不一样,茶树喜欢酸性土壤,北边的土地偏碱性,加上又冷,所以成功的几率确实很低。
康悦然点点头,“我知道,但这个问题不是不能解决,北边其实也有这样的土,尤其是山上。”
山上树多,树叶落到地上,时间长了会腐烂,腐烂的树叶可以改变土地的酸碱度。
康悦然不用愁这个问题,她只要商城买点农药就可以轻松解决。
原来人家已经想到了,余念显又道:“姑娘买好种茶的山了?”
“没有,我这两年事比较多,还没顾得上,我打算过年完就买。”
“我倒是在盛州买了六百亩地,想种茶树,不知姑娘可有兴趣?”
康悦然想不明白,直接问了出来。“余家财大气粗,为何要与我合伙?”
余念显也很坦诚,“因为老夫相信姑娘这个人。”也因为他看好柴世景,只要柴世景称帝,康悦然就算成不了皇后,将来也必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能得余家相助,确实于平王有好处。可是余老爷,余家太有钱了,恐怕是坏处大过好处。”
康悦然话风一转,又道:“不过,明面上不能往来,我可以教你们别的。
你们余家也做丝绸生意,我有一本书,上面记载了脚踏缫丝机、整经机、高楼提花绫机、花罗机等七八样关于织锦、织罗的机器图样和操作方法。
这些机器都是在原有的机器上改进过的,你们手里有熟练的织工,仔细琢磨琢磨,应该就能明白。”
余家毕竟是首富,余念显并没被康悦然的糖衣炮弹冲晕头脑。他清楚的知道今日得的好处越多,就代表明日付出的也同样多。
这一点他并不在意,毕竟先付出才能有收获,他笑眯眯地问道:“康姑娘就如此信任我们?”
“只要我种出茶来,我就会把炒茶的方子传出去,给你们的那本织造的书也一样,十年后,我也会传出去。当然,如果你们跟平王对着干,我会随时传出去。所以,我不必相信你。
我只是先给你们些甜头,以备万一有需要了,你们能帮平王一把。如果平王不需要,或者你们实在无力相帮,那就算我送你们的,十年后,我依旧要传出去。”
余念显不明白,“姑娘为何一定要往外传呢?”
康悦然淡淡一笑,“天下之治乱,不在一姓之兴亡,而在万民之忧乐。平王是大志向的人,我虽是一介商户,也想为天下百姓做点什么。”
天下之治乱,不在一姓之兴亡,而在万民之忧乐!
多简单的一句话,多沉重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