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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刚为对方过完十八岁生日,又或许是那点酒精的作用,余惟不知道是他主动的还是温别宴拉的他,等他脑海清明时,他已经将他的宝贝摁在浴室的墙壁上亲的面色绯红,双眼潮湿。
温别宴呼吸不畅轻喘着,后退时不慎抵到了开关,温热的水从头浇下,将两个忘情的人浑身弄得湿透,薄薄一层T恤贴在身上,勾勒的是两道带着一身少年气的清瘦身形。
温别宴抓着余惟的肩膀,湿漉漉的额发乖巧贴在额前,水珠缓缓滑下,被长睫阻隔扇动后垂直落在地面。
目光在羞怯的作用力下后知后觉闪烁着,双唇被某人磨得有些红肿,他被男朋友赤诚滚烫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慌,下意识咬了咬下唇,歪打正着让余惟黑沉的眼神更深了两分。
滴答的水声像是响于十里之外,温别宴眨去睫毛挂着的水珠,除了余惟沉重的呼吸和自己急促的心跳,什么也听不见。
风雨欲来前的宁静最能折磨人。
温别宴脸颊烫得厉害,微微蜷起五指,鼓起勇气对上余惟视线的瞬间再次被急切地吻住。
Alpha无师自通的天赋超乎想象,比方才更浓烈缠绵的亲吻让温别宴瞬间软了腰,背脊发麻,全靠余惟捆在他腰间的手臂才没有顺着墙壁滑到在地。
信息素失去了掌控,争先恐后地从腺体处蜂拥而出,勾着对方的味道同主人一般缠绕交织,挤满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不断膨胀,升温,仿佛下一秒就能同暧昧的空气擦出火花,燃起熊熊烈火。
温别宴不知道余惟是什么时候放开他的。
靠在男朋友细细吐着胸肺里积聚的滚烫空气,已经湿透的上衣被轻轻脱下。
余惟收了动作,一言不发开始仔仔细细帮他清洗,动作既规矩又不规矩,兢兢业业认真负责,不会在哪里过多停留,却也没遗漏任何部位,就像是在贴心照顾一个暂时没有自理能力的新生儿。
如果忽略他此刻眼底翻涌的暗色的话。
一个人洗澡二十分钟,两个人一起反而拖延过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当这项大工程终于完成时,温别宴浑身已经变成和耳尖几乎一个颜色。目光垂在地面一眨不眨,肩膀微微颤抖着,安静乖巧等着余惟帮他穿上衣服。
而余惟也真的就给他穿了一件衣服。
不是他不知道有始有终,只是当看见宴宴穿着他宽大的黑色T恤,光着细白两条腿踩在地面,像个刚出窑的瓷娃娃立在他面前,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挣扎反抗的模样,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于宣布告罄。
温别宴没能等来第二件衣物,就被托着用力抱起来。
失重的感觉让他眩晕的一瞬,以免后仰摔倒,他下意识环住余惟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余惟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有些用力,带起轻微的刺痛让温别宴小小抽了一口气。
“哥”
“宴宴。”
余惟深吸一口小茉莉的香味,收紧手臂,沙哑着嗓子低低叫他,除了濒临临界点的克制,似乎还藏着什么别的,浓郁的渴望。
“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
热气撒在敏感的腺体,温别宴忍不住颤了一下,躬着被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凸起的背脊嶙峋精致。
“不用你忍。”
他紧张得声音有些发抖,却还是大着胆子将想说的话一字一顿吐露出来:“这本来,就是我想送你的礼物。”
一句话,轻易将火花点成了绚烂热烈的烟花。
像是终于抛开了所有的顾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内核,奔波千里饥肠辘辘的野兽终于捕获了觊觎已久的猎物,既急切地想要将猎物拆吃入腹,却又因为太过珍惜而逼着自己做最后的隐忍,亟待慢慢享用。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内核,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根本性质和基本特征,反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丰富内涵和实践要求,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高度凝练和集中表达。
“宴宴,如果难受了就告诉我。”
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是国家层面的价值目标,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社会层面的价值取向,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要以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为着眼点,强化教育引导、实践养成、制度保障,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国民教育、精神文明创建、精神文化产品创作生产传播的引领作用,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社会发展各方面,转化为人们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
以往的浅性发情就是一个临时标记的事,但是在今天,在此时此刻,显然有了更好更彻底的解决方式。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得到批准的人无所顾虑。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是国家层面的价值目标,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社会层面的价值取向,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富强即国富民强,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经济建设的应然状态。
他像是一叶苟存于大风大浪之中的扁舟,随着飓风狂狼上下沉浮,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始作俑者,除了将全身心交付给他以免失去方向,别无他法。
在这场不能细写一点描述词汇,多写两个字就能被锁得半天解不开,看来看去还不知道到底锁的是哪个敏感词,只好全部删掉让大家意会的情节中,温别宴自始至终没有喊一声停。
他想要他的男朋友开心,想要让他收到他能够给予的,最好的礼物。
一番不能写出来一旦写出来就会被锁二十四小时解不开行为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已经日上三竿,两人还缩在被窝里谁都爬不起来。
不过前者和后者的兴性质有着本质的不同,温别宴是浑身酸痛动弹艰难,而余惟则是单纯不舍得放开他的Omega,不舍得从温柔乡里爬出来。
温别宴手臂有些发麻,困倦地睁开眼睛想动一动,才撑着手肘抬起一点高度便因为不小心牵动到某处散了力气,跌回原位。
“还难受吗?”
余惟心虚地帮他揉着腰。
昨晚结束时温别宴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余惟知道自己有点过了,小心翼翼把人抱去浴室清理完,又在被窝里帮他轻手轻脚揉了好些时候,以为早上能好些,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嗯不想动。”温别宴嗓子哑了,又是刚醒,说话带着撒娇的细软,余惟听得心都快化了,又喜欢又心疼。
亲亲他的鼻尖,将他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尽责尽责帮他揉着后腰。
温别宴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倦在余惟怀里又有点困了,微微侧了侧脑袋,衣领下的腺体上还印着犬牙刺破留下的伤口。
余惟一低头看见了,原本还因为亲昵接触而蠢蠢欲动的心思一下子熄了。
陪着又赖了好一会儿,才哄着已经半梦半醒的人乖乖躺好,自己下床换好衣服准备下楼买个丰盛的早午餐补偿一下男朋友。
衣摆被指尖勾了一下,余惟帮他重新塞进被子,蹲在床边安抚地摸摸他的发顶,一吻落在额头:“乖啊,再睡一会儿,我去买吃的,很快回来。”
太阳快要升到头顶,路上已经人来人往热闹了许久。
余惟买完吃的,路过药店时又想起家里阻隔贴好像没了,就近找了家药店进去,说明来意,店员很快拿出几种品牌的阻隔贴让他挑。
“不是只挑味道就行了吗?怎么现在还要挑牌子了?”
余惟嘀咕着,不懂这些怎么弄,直接说:“哪个最贵,我就要哪个。”
店员被他逗笑了:“价格都差不多的,就看个人习惯,买平时用惯了那种就好。”
余惟于是开始仔细辨认上回买的是哪种标志,眉头都拧起来了,比考试还要认真。
店员笑眯眯等了一会儿,等他终于挑好了,一边扫码一边笑道:“给男朋友买的吧?”
“是啊。”
“很少看见Alpha愿意出门帮另一半挑组隔贴这些的,小同学,你很疼你男朋友啊。”
照顾自己Omega啊,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余惟不大能理解店员口中的那些Alpha,耸耸肩,理所当然道:“我自己男朋友我不疼,难道还留着给别人疼吗?”
店员将包装好的袋子递给他,闻言笑意更浓,欣慰道:“要是所有Alpha都能跟你一样这么想,那就好了。”
温别宴在余惟家呆了整个周末,余惟真的像供了个小祖宗,吃饭要亲手喂,洗澡要帮着洗,衣服要帮着穿,睡觉上半夜怕热着下半夜怕冷着,连做个试卷都要把人抱在腿上才安心。
温别宴对这种零自理能力式的照顾法啼笑皆非,奈何拒绝也不起作用,看他乐在其中还挺高兴,就由着他去了。
余惟做试卷时他就坐在他怀里用他的手机玩游戏,那是余惟上次教他的,好玩是好玩,可惜他没什么游戏天赋,输了几把就提不起劲了,关掉游戏去群里看大家聊天。
钱讳正在群里问数学第三章节测试卷的大题怎么做,温别宴对比了一下,余惟手上做的正好就是这张,于是很善意地顺手拍下来,再发到群里,举手之劳,乐于助人。
钱讳:【/哐哐砸地】
钱讳:【太迅速了,感恩!】
方暧:【你怕不是忘记了雅雅也在群里,明目张胆作弊?】
赵雅正:【1】
钱讳:【什么作弊,我只是借鉴,学习一下思路。】
钱讳:【雅雅你要相信我!我有草稿可以证明清白!】
雅雅:【好的,加油。】
卫娆:【】
方暧:【。】
钱讳:【嘻嘻,溜了,谢啦余哥!】
余惟:【不客气。】
余惟做完一道证明题,凑过来看了一眼,没劲,亲亲男朋友继续埋头做作业了。
窥屏的张望也跟着插一嘴:【这语气不像余哥啊。】
李云峰:【加一。】
余惟:【嗯,不是,他正在写试卷,我用他手机玩会儿游戏。】
成翰:【学神!!!】
钱讳:【你们还在一起呢!】
方暧:【二十四个小时过去了,怀疑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卫娆:【我也发现了,静静看着不说话。】
张望:【加一】
李云峰:【加一】
嘉宝:【加一】
杜思思:【我加我们全家身份号!!!】
成翰:【????发现啥了?我忽然想起来那天咱们蛋糕是不是没吃完,还有跳水兔辣子鸡,你们谁打包了吗?】
温别宴摸摸耳朵,不打算在群里发言了,准备放下手机再眯一会儿,通话界面忽然跳出来,来电显示“老头儿”三个大字。
“哥,余叔叔的电话。”温别宴将手机还给余惟。
“喂?爸,终于想起我这个留守儿童了?”余惟放下笔,将温别宴更往怀里揽了些。
离得近了,温别宴也能听见余爸爸的声音:“一直记着呢,还给你和宴宴买了礼物,等回来就给你们。”
余惟问:“你们在哪?”
余爸爸:“在三亚,玩沙子。”
“昨晚的飞机?”
“啊。”余爸爸乐呵道:“你妈想来这里度蜜月,正好我最近推了活也闲,就陪她过来了。”
“?”余惟鼻子都皱成一团了:“啥?度蜜月?”
“你没告诉儿子吗?”余妈妈疑惑的声音传过来,她也在旁边。
余爸爸:“我以为你说了,我就没说。”
余妈妈:“我没说啊,我以为你说了。”
“”余惟一个大白眼:“你们随便一个人现在说行吗?”
“来来我说。”
余妈妈接过手机:“儿子,我跟你爸复婚了,昨天下午在民政局排了半个多钟头领的证,看你昨天急着给宴宴过生日我们就没打扰你,加上机票买的急,就这么飞过来了,我以为你爸会找时间跟你说呢,没想到他这么不靠谱。”
大哥别说二哥,您也没好到哪里去。
温别宴默了默,他想他可能知道昨天他爸跟余叔叔下掌上棋局时,余叔叔在排队干什么了。
余惟对这不靠谱的夫妻俩已经不抱希望了:“行行行,领证就好,你们尽管潇洒去,不用管我,反正我这个空巢儿童早就习惯了,只要记得生活费按时打过来,我会自己努力活下去的。”
余妈妈:“好大儿,妈会给你带礼物回来!”
余惟:“椰子壳系着麻绳做的工艺品就算了吧,又丑又没地方挂。”
余妈妈哎地一声:“神了,你怎么知道妈买了那个?”
余惟:“”
心好累。
温别宴实在是没忍住,埋进余惟怀里笑得肩膀直颤。
常言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余惟非常快乐地度过了周末,在周一踏进教室被体委通知高二阶段未完成的体测要在今天补测的时候,乐极生悲了。
“高二的体测高二不补,拿到高三来补?有毛病吧?”
体委:“情况特殊,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全班都测了,就余哥你和学神缺席,我还以为你们约好了要携手并肩一起补测呢。”
余惟:“我们闲得慌?”
学委:“不管闲不闲,下午体育课记得按时到,你们和高一高二的一起测,加油啊。”
“”
淦!自作孽!
温家小白菜被他啃透了身体还没恢复全,余惟当然舍不得让他在这个时候去做什么引体向上跑步一千米,自己种下的恶果再苦也要自己尝,当初是他把人骗到器材室才错过了体测,现在,报应到了。
余惟赶在上课之前冲去操场打探了情况,万幸因为体测人数太多,他们补测的老师不盯,只是委派了一个高二的男生帮着记录,跟那位学弟商量了一下,对方也愿意放他们一马。
“不过学长,我也不能空记成绩,于心不安,而且指不定你们老师偶尔还晃过来看看,被发现我就完了,要不你找个替考?”
替考。
他们班一会儿都得在老师眼皮底下上课,别班熟人这节课也不是体育课,他上哪儿找替考去?
思来想去,余惟还是决定亲自上,于是放下豪言壮语:“不用找,我考两人份的,你把成绩好的那份记我男朋友头上,差点儿的记给我就成。”
学弟惊叹钦佩的张大嘴,默默比了个“OK”。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这一幕。
钱讳方暧还有杜思思他们做完了整套热身运动集合完毕没事干,就想去探望探望那两位体测补测的。
结果到了场地,发现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只有余惟一个,而他们敬爱的学神则是一身清爽地站在单杠旁边围观,手里拿着一瓶冰过的苏打水,由于内外温差,瓶身已经凝结了一层水珠。
“”
“”
“”
这是个什么情况???
杜思思咋舌:“学神,你前面的都测完了?”
温别宴:“嗯。”
方暧微微睁大眼睛,指着单杠:“这个也测了?”
温别宴斟酌了一下,再次点头:“嗯。”
“牛。”
魏嘉看看一派淡然的温别宴,再看看气喘吁吁做引体向上的余惟,摸着下巴做沉思状,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这个时间,项目都测完大半了吧,怎么学神看起来没事人一样,余哥却累成这样?啧啧,果真人不可貌相,原来余哥体力不行啊,竟然还不如学神。”
“眼见不一定为真。”温别宴笑笑:“得透过现象看本质。”
“啊?什么意思?”
“我是测完了,但是项目一个没做。”
温别宴指着余惟:“那个人,刚测完双份坐位体前屈,跳远,短跑50米,还有即将完成的40个引体向上。”
说完,又笑着指指自己:“而且成绩成绩还不如我。”
“”
在场三人瞠目结舌。
余惟很快做完了,拎着胸前的衣料抖一抖,灌点风进去凉快,顶着一张灿烂笑脸脚步轻快蹦哒过来:“宴宴,满分妥了,哥牛不牛逼?”
温别宴拧开瓶盖把水递过去,毫不吝啬夸奖:“特别牛逼。”
魏嘉皱起一张小脸,酸死了:“我要做些什么才能得到一个余哥复刻版男朋友呢?没这么好看也行,至少能帮我完成痛不欲生的体测啊。”
杜思思默默点点:“如果找到了方法,也请分享给我。”
方暧一声没吭,默默转头短信炮轰男朋友去了。
“学长。”记录的学弟挥挥手:“只剩一个八百米,是现在测还是等一会儿和我们班那群一起测?”
余惟想答现在,温别宴拉拉他的手,转头道:“一会儿测。”
连续两千米不容易,男朋友再能干也要好好爱惜,还是休息一会儿得好。
余惟心满意足享受着宴宴的关心,微微弯下腰方便他给自己擦汗:“其实我不是很累,继续测也没关系。”
温别宴说:“其实我也还好,慢慢跑没问题的。”
“不可以!”余惟几乎没有犹豫一口否决:“你不能跑,好好休息,看我给你拿满分。”
温别宴知道他不会答应,也就试着说说,没多坚持,把表现的机会都让给他:“好,那你加油。”
高二体测的人多,单男生也要分两批,正好余惟跑两趟,方便了他们班老师一起打个秒表。
三班那群找不到事干的皮猴子溜溜达达也过来看好戏,钱讳几个一开始还能发挥一下兄弟情陪他跑一圈,然而等发现这一千米结束还有一个一千米时,一边撑着膝盖喘气,一边惊呆。
“怎么,怎么还有啊体测涨价了?”
魏嘉咬着雪糕好心帮他解释了一遍,钱讳鼻子一抽,险些惊掉下巴:“考双份?还要拿满分??真的不会累死吗???”
刚说完脑袋都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赵雅正睨人也是温温柔柔的模样:“不可以这样说话。”
钱讳立刻在嘴巴上拉一下,乖乖噤声。
第一个一千米测完了,余惟一马当先拿了第一,在一群撑着膝盖大喘气的学弟里鹤立鸡群,将漂亮的成绩录入男朋友名字后面,还能精神奕奕冲温别宴的方向嘚瑟招手。
温别宴弯了弯唇,远远对他竖起大拇指:我男朋友超厉害。
记录半分钟,点名半分钟,一分钟后余惟的第二个一千米开始了。
余校草是学校风云人物,高二学弟学妹当然也认识,见他竟然还要接连跑第二趟,看热闹的心思起来,纷纷围在跑道吃瓜起哄。
“高二的加油啊,第一趟跑不过人家,别第二趟还跑不过,丢人呀!”
“五班的男生给我冲!脸比不过人家,运动神经也比不过吗?”
“呜呜余哥好帅,我胳膊肘要控制不住了!”
三班的一听,不甘示弱:
“余哥加油!给这群高二的白斩鸡看看什么叫真正的Alpha!”
“余哥冲他mua的!跨过终点线,你就是宇宙最强!”
“余惟!淮清一中永远的神!给老子冲!!!”
闹哄哄的,一个体测愣是被他们吼出了奥运会总决赛的味道。
余惟好一阵无语。
得,这下一出,全校都要知道他还在补测体测了。
他不在意,架不住一起跑的高二学弟不在意,被班里女生一激就暗戳戳开始跟他较起劲来,还有一圈半的距离就开始发狠的冲,搞得余惟也一身压力,被迫加快脚步。
后果就是剩下最后半圈的时候体力有点跟不上了,双腿越来越重,气息也越来越短。
杜思思心都悬起来了:“余哥好像跑不动了啊。”
成翰:“啧,两千米啊,还不是马拉松那样慢慢跑,前面又测了连续测了那么多,余哥不是钢铁侠,当然会累了。”
温别宴随着大流等在终点,看着远处的疲惫的身影,眉头也皱了起来。
最后五十米了,跑道上的几个男生成了操场万众瞩目的焦点,加油声此起彼伏,轻而易举激起了少年男孩的胜负欲。
余惟冲不动了,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提不起来,渐渐落到了后面,看看几个小学弟一个接着一个超过他,吐口气闭了闭眼睛。
算了,宴宴满分就好,他满不满分又无所谓,及格就行了。
温别宴看着心疼,想要高声喊他,让他别跑了,慢慢走过来,结果钱讳的大嗓门一出,直接将温别宴未出口的话干干净净堵了回去。
“余哥!冲啊!!你媳妇在这看着你呢!!!”
“你难道要你媳妇看着你输给其他Alpha吗!!!跑起来!!!”
周围都是喧闹的人声,温别宴原本以为余惟不会听见,谁知下一秒,一直居于视线中央的身影便几不可见顿了一下。
紧接着,仿佛被点通了一身的任督二脉,余惟一改方才沉重疲惫的模样,将浑身没被榨干的力气全数爆发出来,闷头全力往前冲,接二连三超过身边跑到的学弟,再次位居跑道第一。
温别宴卡在喉咙里的声音吐不出来了。
周围喧嚣渐渐远去,只剩下远处耗尽一身力气,拼了命奔向他的少年。
冲过终点线的瞬间,欢呼声四起。
温别宴张开双臂,稳稳接住功成身退脱力栽倒的男朋友,揽住他的背脊用力抱入怀中。
余惟脚软站不起来了,只能半跪在地面,脑袋靠在温别宴肩上重重喘着气。
魏嘉左瞅瞅又瞅瞅,乐了:“余哥,你这是在跟学神求婚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校花校草因为论坛的原因,关系几乎人尽皆知,加上现在的姿势看起来真的挺像那么回事,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此起彼伏地起哄:
“用双份体测求婚,浪漫呀!”
“学神答应他!”
“嫁给他嫁给他!”
“民政局用得着吗?不行我现在就去给你们搬过来!”
“快说愿意快说愿意!”
体育老师不管闲事,乐呵呵冲这边看了两眼,摇摇头走了。
温别宴自动屏蔽大家善意的玩笑,小声在他耳边说:“哥,跑完不能坐着,扶你起来走走?”
余惟艰难地摆摆手:“不,走不动,让,让我歇会儿先”
温别宴依着他说好,一下一下顺着余惟的背脊,帮他缓过来。
“其实不拿满分也没关系的。”温别宴说:“没跑第一你也不是输给了他们,他们才一千,你可是两千,比他们都厉害。”
“不是啊。”
余惟脖子动了动,挑个舒服的位置放好他的脑袋瓜:“我给你拿到满分了,我自己无所谓的,超过他们也不是因为不想输。”
“那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你在终点啊。”余惟呼出一口气,笑起来。
“因为我最喜欢男朋友在终点,所以我就是拼了小命,也要第一个追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受不了了,老地方吧
元旦快乐呀大家,祝小朋友们新一年岁岁平安,猫狗双全,大吉大利,永不脱发!
月末最后一天啦,我可以得到营养液的灌溉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