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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的游戏已经结束了,脸上全被糊了一脸面粉的三人面面相觑,待在原地竟然有那么一瞬的呆滞,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妈笑到头掉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知道节目组不会让我们失望哈哈哈哈哈哈,第一轮就玩这么大啊?不枉费我这么早爬起来看直播】
【这个环节真的是xswl,亏路路那么信誓旦旦说自己要得第一名,居然第一个视频就惨败】
【此处完全可表情包啊,你们看看蒋公主那眼神,面粉都遮不住,真他妈能让我从宿舍笑到掉下床】
【这三个人真是全员立fg呢,路路说自己绝对得第一名,小邬说自己憋笑第一名,南知遥说她得第二没人敢第一我真的哈哈哈哈哈哈】
【几位都是平平无奇的游戏小天才呢[/狗头][/狗头]】
【哈这一个我真的打累了,腮帮子痛】
【心疼另外被喷上面粉的三位,表情都看不见辽】
……
主持人笑眯眯道:“各位,刺激吗?”
中间给了她们休息的时间,工作人员上来递毛巾给人擦脸。南知遥赶紧跑到白敛的面前,着急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最后一个我没憋住。”
她讲话的时候很是担忧,白敛也看得明白她的愧疚,刚摇了头想说话,嘴唇才刚微微张开,就有面粉掉落下来,白敛的脸色微变,急忙将南知遥往边上一拽。
“?”南知遥还以为白敛是生自己的气不想和自己说话,刚想开口,白敛就掩住口鼻小声的打了个喷嚏,闷声说:“……刚刚面粉钻进鼻子了。”
她脸上的面粉少了大半,还剩些细致的地方工作人员也不敢去贸然帮忙。南知遥没想那么多,直接接过了工作人员手中的毛巾,捏起一小点凑近去帮白敛擦眼角边的面粉。她离得好近,感觉自己再凑过去一点儿都能摸到白敛长而翘的睫毛。
而此刻这双漂亮澄净的眼睛也专注的望着她,还很乖,很安静的站在那里让南知遥帮自己擦干净。
白敛还低声说:“没关系,还好不是你被喷上面粉。”
南知遥真是心都要软化了,呜呜呜。
其他两组的气氛显然就没有这么的和谐。容语山一边抖落着自己脸上,身上的面粉,无奈道:“怎么有你这么玩的?”
路宜理直气壮说:“怎么了?我怎么了?”
“天才。”容语山认栽了,扶额道,“你玩游戏这么黑洞,怎么好意思定个刺激的主题?祖宗。”
蒋盈佳则是很直白又生气的对邬玥茗说:“下回换你。”
“干什么?干什么?你怎么都不心疼一下你的搭档?”邬玥茗脸上是笑嘻嘻的没个正型,实际上却悄悄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湿巾帮蒋盈佳擦掉了在衣服上的白渍。
蒋盈佳还是很顾及自己形象的,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小镜子来照着一点点将自己的脸擦干净,又是生气又对邬玥茗无可奈何:“也没见你心疼一下你的搭档啊?”
主持人开口结束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下面我们将进入热身游戏的第二轮,信任游戏。因为这轮游戏的设定可能刺激度有点高,所以一组一组的来。上一轮的比分排名是南知遥白敛组第一,蒋盈佳邬玥茗组第二,路宜容语山组第三,分别是两分,一分,零分。”
“所以这轮挑战由南知遥白敛开始进行挑战,游戏规则如下:
两人分别成为等待者和执行者。
等待者将被蒙上眼罩带入我们在现场搭建的临时神秘场景中进行等待,而搭档的执行者会接收到需要执行的指令并进行照做,每组挑战时长为五分钟,如果中途放弃则视为失败。坚持一分钟得一分,三分钟得三分,五分钟可得八分。
现在请三队选择,谁成为等待者,谁成为执行者?”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大招,居然还临时搭建神秘场景?难怪把我们搞到这个体育馆来。”容语山觉得主持人说的几个字眼就非常的让人怀疑,“什么叫刺激度有点高?”
容语山仿佛听到了节目组宣告的——
等着接受我们的折磨吧各位!
容语山在心底打了个哆嗦。
“我有一个疑问。”白敛思考了片刻询问,“也就是说等待者在这个游戏里什么都不需要做是吗?而执行者接收到的指令,都是要直接作用到等待者身上的?”
“是可以这么理解。”主持人说,“执行者所接收的指令大部分都是作用在搭档的身上,小部分不是。但是等待者什么都不用做,也不会听到执行者耳麦里的指令。任何有一方感到坚持不住要停下都可以喊停,你们现在可以开始讨论一下。”
“你们怎么说的我觉得越来越不好了。”邬玥茗调侃道,“难不成是那种让你扇我一下我扇你一下?”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邬玥茗觉得有点美,试探着对蒋盈佳说:“要不然我——”“你想都不要想。”蒋盈佳冷漠的打断她,“我们组我做执行者,小邬做等待者。”
邬玥茗:……行吧,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想我做执行者还是?”容语山问路宜的意见,“如果是那种扇巴掌的游戏……我可不想让你来做,还是你打我比较好。”
“好,我就等着你这一句了。”路宜笑起来,“那你就去做等待者,我是执行者。”
容语山:“?”
我就和你客气一下你怎么就当真了呢路路?
其余两组都已经确定分工,但白敛微皱着眉头还在思索,南知遥知道她的担心,主动说:“不要紧的,你来做执行者好吗?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信任你。”
白敛点头同意了,她性格确实沉稳一些,万一真是什么奇怪的指令也能定下心来好好思考对策。
一大群工作人员围上来开始迅速的搭建场景,南知遥和白敛都被蒙上了眼罩,在场景搭完成之后白敛的眼罩才会摘下,而等待者需要一直带着眼罩,所以这也是考验搭档信任度的游戏。
白敛全程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包括其他人的震惊的抽气,甚至还听到邬玥茗在边上没忍住说了一句卧槽。
到底是什么场景让她们这么震惊?
多个工作人员的速度十分快,不到十分钟白敛被带着转身,摘下眼罩。
看着面前的场景,白敛:“……”
节目组居然直接在空旷的体育馆内搭好了一个类似卧室的场景,并且为了模拟的真实,四面都用薄板做了墙,并不像是别的节目那样只有两面。显然里面已经摆好了摄像头,所以大屏幕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内景。
是卧室,摆着一张小床和简单的家具。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但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亦或者说……这里面气氛有种莫名的,暧昧。就在白敛的眼罩摘下去的时候,南知遥已经被工作人员领着从门里进入了房间,并且趴在床上。
工作人员对南知遥说:“从现在起你就在这里等待就好了,当白敛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游戏开始计时。”
白敛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工作人员引导着南知遥躺在了床上,但是脸和前面的身体都是朝下的。趴着陷进去,能感受出这张床很软,沿着她的身体轮廓被子都出现了小而绵长的皱褶。
南知遥趴在床的另一边,旁边还腾了个位置。
白敛走到门边的时候,一旁的工作人员往她的手心塞了一颗蜜桃糖,同时耳机里传来声音:“你的任务目的是【喂她吃糖】,现在进行第一步任务,推门进入后坐在床上。请严格按照任务指令进行,不然就视为任务失败。”
听上去似乎是没什么难度,白敛推门进去,有回头关好门,还去拉了窗帘。
邬玥茗说:“白白真逗,仿佛这样子我们就真的看不到了似的。”
南知遥眼睛被蒙住了,自然是黑暗一片。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放置在了个什么场景之中,只知道自己在床上。心里说不慌那是假的,而且此刻看不见东西,耳朵的听觉就更加的敏锐起来。
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和脚步声,是白敛。
南知遥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紧张,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是你吗?”
“是我。”白敛呼吸都放轻了,走到床边坐下。耳机里又传来声音:“请询问搭档是否可以一起躺下,获得同意后得到下一步的提示,现在还不可以喂糖。”
“你,你收到了什么任务?”南知遥觉得自己这样趴着有些不好意思,说话也不方便,她想翻身,但这不属于任务的一部分,她怕动了如果突然来提示一声任务失败怎么办?
“不太好完成的任务。”房间里还是没有开灯,但白敛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之后能够看到南知遥的模样,她一定是紧张的,放在一侧的手在无意识地揪着被单。
白敛突然发觉自己的性格原来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沉稳,她有一瞬间的迟疑,顿了顿才说,“我可以和你一起躺下吗?”
南知遥吓了一跳,还好现在自己还埋在枕头里,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嗯了一声,“这里。”
任务,只是任务。你清醒一点啊南知遥!不要想太多了!
但白敛说的:可以一起躺下吗?
对南知遥来说,仿佛就是白敛躺在床上对自己招手,嘴里说着:“来啊来啊,一起睡觉啊?”
……艹。南知遥感觉自己有点上头,赶紧将这个想法给压下去。
虽然室内的温度并不低,但是白敛还是拿过了边上的小薄毯子在南知遥的身上盖好。南知遥就将缩到毯子里面去,还在里面紧张地,偷偷地揪着被单。
她还从来没有和白敛同睡在一张床过,上回在婚房那不算,因为南知遥完全没察觉。但这次就不同,她不仅清醒着,还知道这是在录节目,不仅外面有很多人盯着,这还是直播,更多的粉丝也盯着。这也太、太他妈的刺激了?
而且有一种奇异的禁忌感,这让南知遥有点无所适从。白敛和她躺的并不算很近,南知遥知道白敛不想让自己觉得太尴尬。但她能够闻到白敛身上浅淡的,又让人安心的香味。
白敛将糖放进了口袋。
她的掌心太热了,怕等会儿让糖变得黏黏糊糊的。而且还在持续的升温,且……她很明白是为什么。
耳机里又在说:“请想办法将你的搭档躺着面向自己,并且在搭档没有发觉且不知情的情况下喂她吃糖,不可以出现糖,吃、张嘴、这样的字眼。你们已经坚持了一分半钟,请在剩下的一分半钟内继续加油。”
白敛还是没有将糖拿出来,她觉得这床为什么会这么软?软到她稍微挪动,南知遥那都能清楚的感知。南知遥终于将头侧了过来,“白敛?”
“我靠近一些,好吗?”白敛低声道,“我……不会做什么的。”
“可以,当然可以。”
南知遥边说边感觉到自己脸红了,她又将头埋了进去。
白敛确实靠过来了,她能感觉到身边被子的凹陷。紧接着南知遥听到白敛说,“别紧张。”
有手轻轻地落在南知遥的肩膀两侧,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帮助她翻转身体。南知遥不知道白敛现在要做什么,她满脑子都在想自己已经通红的脸绝不能就这样暴露在白敛和所有人面前,“白敛,白敛等等……”
她们的对话能够很清楚的传入外面其他四位带着耳机的人耳中。
“这一连贯之后到底是什么羞耻对话……”邬玥茗露出一个没脸看的表情,一边目不转区的盯着屏幕,“节目组太会玩了。”
“不要怕。”白敛知道所剩的时间已经,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害羞的何止是南知遥?她想要安抚南知遥,就伸手去南知遥的脖子上贴了一下,“南知遥?”
南知遥没说话,就缩了缩脖子。白敛不肯放过她了,直接坐了起来将一直贴在枕头上的南知遥翻了个面儿。她怕南知遥又乱动,索性按住了南知遥的肩膀。在做这一系列工作的时候她也没想那么多,其实她整个上半身都撑在了南知遥之上。
南知遥觉得自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用脚去蹬吗?这可是白敛,自己怎么舍得。她想抬起双手去推白敛,又怕自己打到白敛的脸,只能咬了咬唇说:“快放开我。”
她紧张的要命,却又不想让白敛知道。其实室内是很昏暗的,所以南知遥什么光亮都感觉不到。白敛猛然发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回神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和南知遥挨得很近。
究竟是为了好好按住南知遥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白敛仿佛要忘记了自己还有任务,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南知遥的唇上。她手在南知遥的脸上碰了一下问:“怎么这么烫?”
南知遥觉得自己的脸还在更快地升温,心脏也砰砰跳,频率越来越不正常。
白敛又用手指捏了一下南知遥的脸,仿佛是在确认。但南知遥却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开始编理由:“你,你压着我……太热了。”
说完之后南知遥又开始乱动和挣扎,她现在是真的觉得热了,全身都在发烫。白敛的耳机里已经开始提示时间所剩不多。这时候她只好用手去压南知遥在乱动的小腿,结果南知遥的左边肩膀重获自由或,左手也不老实。
大概是没想到白敛会突然放开,左手一乱挥反而不小心打中了自己的嘴唇,她痛的抽了口气。
白敛立马要去看,南知遥还用手捂着嘴支支吾吾的不让,“没事,没事的。”
“让我看看。”白敛的语气严肃起来,“你听话,我看看哪里有没有磕破。”
南知遥不愿意配合她,其实只是稍微有点擦破皮,也说不上太疼。但是白敛现在很担心,所以也很坚持,南知遥只好小小的将嘴张开了给她看。
光线不好看不清楚,白敛已经完全忘记任务这回事了,她是真担心南知遥,于是开了南知遥那边的床头灯。
等真的看清楚了,她愣在那。
南知遥的眼睛被眼罩蒙上了,还躺在床上,因为刚才挣扎的原因衣服也都凌乱了不少。她的脸在灯光下可以看到红的厉害,嘴唇张开了一点,就好像……受了欺负。
白敛的手捏着南知遥的脸时一时也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她要检查南知遥的口腔是不是磕破了,但脑海里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只注意到了南知遥在灯下白皙细腻的皮肤,还有因为害羞而很乖的轻抵着牙床的舌头。
啪。白敛一下就把灯关上了,迅速摸出糖撕了放进南知遥的嘴里。
南知遥不知所措地吃了糖,含含糊糊说:“白敛?”
半晌没有人回答她,冷不丁才听到白敛的声音,说的是:“真好吃。”
就好像吃到这颗糖的人不是南知遥,是她。